竟咱们乡下,我现在的情况,要重新找一个,也不知道是啥样,我本来想着不找有行。
但是,我们在沪上的时候,虽说他不爱说话,可学这个针织横机的时候,倒还是他学得快一些。
那些沪上师傅可凶呢,教了一次,我要是不懂,他们就懒得教,倒还是他,耐耐心心的陪着我学,我……觉得,倒是我小看了他。再说了,他现在也挺……挺体贴人的,我,就这样吧。”
项月英越说,头越低,但嘴角的甜蜜,还是十分明显的。
秦凝松了一口大气,说:“那就好,我可等着喝喜酒了哦!”
项月英抿着嘴笑,不好意思的岔开话题:“妹妹,你叫我来,就问这个?”
秦凝拿出一叠纸交给她:
“当然不是。你那个是头等大事,现在我们说一等大事,赚钱。那现在,既然学会了,接下来你和郭军义就开始负责帮我打样衣了。
这里都是我画出来的款式,你要根据我给的款式,细细的把怎么织的流程给写出来,等你把这些款式全部织出来了,我们就是批量生产的时候了,到时候你和郭军义就是头号老师傅啦!但现在,我就开始给你们发工资了。”
项月英接了图纸,翻看了一下,并没有提出异议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