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房秀娟还来提这种事,难道任阿山还跟她讲这种事?!
哎呀,这都什么跟什么啊?还是走吧,别扯出更多不好听的了!
陆水芬一句话不敢回,简直是灰溜溜的出了门。
陆水芬心里是懊恼得不行,但身边跟着的陆玉屏更懊恼,这都什么事!就算她二十一岁了,急着找个好人家,但她好歹也是在城里工作的啊,在村里到人家里去玩,人家都是高看一眼的啊,怎么到了这成屹峰的外公家,平白的跟着受这种怠慢呢?
陆玉屏虎了脸:“好叔!我回去了!这算什么呢?我可不是出来受气的!”
陆水芬心里很不甘很不甘,别的事先不说,那好好的两包糕点,本来想讨好成屹峰的,结果成屹峰不要,她拿去讨好房秀娟,也算物尽其用。
结果非但啥也没问到,还受了更大的气,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,她作为一个典型的乡下吝啬村妇,对这样的损失实在是放不下,挖心挖肝的放不下。
陆水芬站在两个院门的中间想了想,最后劝陆玉屏,也是劝自己:
“玉屏,我们晚了一步,也是没法子的事,老话说得好,好事多磨,虽说我们受了点气,可是我们也知道了,屹峰和那个秦凝的事,连亲戚间也是不清楚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