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没有说话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秦凝便也很安静的帮他剪头发。
好一会儿,成屹峰深深吐了口气,说: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事实上,世界没有绝对公正这回事,并没有谁一定是做了什么,才会被人害的,出了一件事情,应该看谁造成的主因,而不是再把事情发生的原因推到受害者身上。但人们喜欢这么想,本事就是一种思想的问题,这种思想,更深层的想,或许还和社会、法律、教育什么的有关,是吗?”
“嗯,是这样的吧。”
“小凝。”
“嗯?”
“你真行!你说的这些,我以前从来没有思考过,我和鲁兆辉谈案子,也从来没有思考过,你说的这个理论的书,到底是哪一本,我想去好好看看,再想想里头的问题。”
“呃……我真的不记得了呢!”
“你好好想想嘛……”
“哟!屹峰!这是在做什么呀?剃头师傅请到家里来了啊?”
秦凝和成屹峰正说的投入,忽然插进来一把鸡婆嗓子,打断了他们的谈话。
成屹峰的头被秦凝按得侧着,一时看不见人,倒是任贵均的声音响了起来:
“哦,这是……屹峰的大伯娘啊,哎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