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嫁妆!”
秦阿南大力点着头,眼睛亮晶晶的,却给秦凝来最后这么一句,秦凝无力的对她翻个白眼:
“姆妈,你……你可以回你那么去了,我也要歇了啊!”
秦阿南可不走,捧住肚子,把头靠近了秦凝笑:
“囡,你阿姨上次来的信,是什么意思啊?什么叫下次屹峰回来,她要叫屹峰带样东西你,带什么东西给你呀?”
秦凝垂下眼,不说话了。
这些日子,成屹峰倒真是很少写信,自从上次那封像报平安的信之后,就写了一封,说的也不过是和那一封类似的话,但信里,夹了一张树叶,一边红一边绿的枫树叶。
他说:“这棵树,就在我驻地的附近,我看了它许久。春天,它是嫩绿的,像吹响生命的号角;夏天,它是枝繁叶茂的,傲视群树;
秋天,它红叶尽染,如盛装起舞;就是冬天,也有千万条晶莹剔透的冰凌倒挂于树下,在阳光的照射下闪亮。
我看着它,我就觉得自己看着你,你和它一样,每一次见都是那么的美,我现在守着它,以后,我想守着你,看你一年又一年,都是这么美。”
秦凝依然没有回,只是,信摊在空间的小桌子上,只要她进去,便会看见,每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