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时间回家,才没帮阿姨写信给你,你不要担心。”
任贵均睁着一对浑浊老眼看了她半天,忽然笑起来:“哦,好,那就好,哎呀,那就好,我不担心,有你在,我不担心,哈哈哈。”
秦凝就脸红了:“那,舅公,我走了。”
“哎哎,别走啊,那,你帮我写个回信他呀!”
“呃……我,我,那个,哥说,他们那儿好像不是很方便通信,下次吧。”
“哎,小凝,你急什么呀?哎哎……”
秦凝逃似的走了。
而东北,九月份,已经凉意深浓。
地质勘探队的某个家属小院里,都已经过了做晚饭的时间,任阿山却还在客厅哭呢。
她一边哭,一边拿手掌拍丈夫成有川的背:
“你是不是他爹,你是不是他爹!你怎么能让他去的,他要是有什么事情,我不活了!”
成有川任妻子在自己背上打了几下,叹了口气,说:
“好了,阿山,他不是已经回来了吗?我已经问过关工程师了,已经平安回来了,你别哭了,不是身体才好点儿吗,啊?”
任阿山气愤的说:
“我倒宁可死了!你真的寒我的心!我十年没见我爹,我回去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