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睡下了,天怎么就亮了啊!唉,客人还都来了,我这不是只好起来了嘛!”
任阿山皱着眉头看了秦阿南好久,终于忍不住了,将秦阿南拉进空着的东梢间里问话。
“哎,我问你,许良保他,他,有没有那个,你?”
“什么?”
“嗳哟你个赣头!你要我怎么说啊!就是,你们,那个,还好吗?”
“什么……哦,哦,哎唷,姐姐,你,你怎么问这个啊,叫我怎么说嘛!”
姐妹俩个在房里一阵嘀咕,再出来,任阿山脸色也很高兴,招呼客人招呼得更卖力了,完全像是秦阿南的母亲。
秦阿南脸色红红的,但明显是偷着乐了一回的小表情。
妇女们都聚在堂屋里头开始搓汤圆,一边不忘记打趣秦阿南。
“阿南,新婚啊,看看,这粉红衬衫真出客,你一夜时间,我怎么觉得你变成小细娘了啊?”
“就是哦,阿南,你家许良保怎么样?自留地翻的好不好啊?”
“啊哈哈哈!阿南,赶紧的,生几个儿子出来,也别白忙了这一场。”
“什么一场,你们这几个堂客,人家都是熟练工,一场不够的。”
“啊哈哈哈!”
都是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