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,让您人舒服了,但钱也便这么花掉了。舅公,这,是我的错。”
任贵均听秦凝说自己错了,惊的,一下子伸出手,一把拉住秦凝搁在床头柜上的手:
“小凝!你不要这样说,我知道的,小凝,没人会怪你,小凝……”
他怕啊,怕秦凝上一句说自己错了,下一句就是“以后我不管了”。
秦凝赶紧安慰他:
“舅公您别急!我话还没有说完,您等我把话说完,您就知道了,啊?”
老人急切而担忧的看秦凝,秦凝抬起头,看看任阿山,看看任东升,继而再把眼睛看向任贵均,还笑了笑,说:
“舅公,咱们亲戚归亲戚,这医药费,我还是要和您算清楚的。不过,我要是您,这笔医药费,不找儿女出,您自己出!别人有,都比不得您自己有。您别急别急,您不用担心您的钱不够!”
眼看老人欲言又止,秦凝赶紧又拍了拍他的手,再大声的说:
“有些人,自己做不到,就怀疑别人有私心,哈哈,好,那我有私心一回。舅公,我今天就把我的私心跟您说一说。
舅公,您不要把我想得很好噢,我是很自私的,我很会为自己打算的。您看,我娘再过几日就要办喜酒结婚了,今后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