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顾忌,有些话,也是能说一说的了,省得这对夫妻永远的拿捏她,算计她。
现在的问题是,即便任东升家这么不堪,但父亲的心里,终究顾念着这么多年的父子情,不想一下子跟任东升弄得太难看。
所以,这几天老父亲一边吐槽,还一边跟任阿山讲,只要任东升一家态度好,肯承担些作为儿子的责任,那她说他们几句,也就算了。
毕竟还是一家人,且今后老父亲百年之后,按照当地的风俗,必须得有孝子贤孙摔盆带孝的,没有儿子带孝,死了就不安生。
活着的事都指望不上了,还指望死了的事?
看起来很不可思议啊!可这就是老人最后的执着,有什么办法呢?
任阿山只好为了父亲絮叨了很多遍的这一点,把涌到喉咙的破口大骂缓缓收住,冷着脸说:
“噢,东升,你一来,就叫我骂你?我为什么要骂你,你说给我听听。”
任东升观察着房间里的情形,见秦阿南和许良保也在,他也不好把事情像和成屹峰讲话那样,全部推脱在秦凝秦阿南身上。
他就支吾着说:“我……忙着出工,没顾好爷。”
“就这个?”
“就这个。”
任阿山一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