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外公看见你这副样子难过,他伤着了都不想你知道的呢!”
“他不想我知道,他就不想想我多么挂心他!这种事也瞒我!”
“行了行了,歇一会儿吧,我不和你说话了。”
母子就是母子,就算像吵架似的说了一通,任阿山照样帮儿子理理衣服,看看脸,嫌弃一番,骄傲一番,再疲惫的窝在副驾驶位上眯了一会儿。
等到了昭文县医院,任阿山的急性子就等不得了,也不管自己知不知道地方,只管自己下了车往住院部去。
成屹峰见怪不怪,摇摇头,在后头慢吞吞的把东西一样一样拿下来,拎进去。
傻妈!等会儿找不着了,还不是得回来问他!
凌晨三点多,医院里也挺安静了,走廊里没啥人。
任阿山正茫然的想要回头去问成屹峰呢,正好的,看见一个姑娘,手里拎着一个大包袱,从一个拐角处走出来。
她急匆匆的迎了过去:“哎,细娘!跟你打听一下啊,这个,骨伤了住院的,在哪儿啊?”
秦凝刚得了闲,想着任阿山既然要来了,估计这几天晚上会住在医院,陪着老人几天。
那么老远的、火车汽车的回来,总不可能带上被子铺盖吧,但现如今的医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