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。
秦凝还有点不习惯呢!
这个男人,她从在沪上认识他开始,就知道他是个胆大嚣张的,还挺会来事儿,原本她不愿意跟他汽车回,就是不想有和他单独相处的机会,想他铁定絮絮叨叨有的没的说一堆。
要不是任贵均这么个病人兼老人非要,秦凝才不跟他一块儿呢。
可现在,成屹峰一句话也不说,秦凝不禁时不时的看看他。
车外,已经是夕阳西下到尽头了,地平线上,微微剩几许橘色的光芒,把远处的天空晕染出暖意,也把近处——成屹峰的脸,勾勒出一半橘色一半黑色的剪影。
他坐得笔直,不知道在想什么,这使他的侧脸,透出显见的刚毅,和一股子难以言说的伤感。
军人,也是挺不容易的啊!
“咳咳!”
秦凝清了清嗓子,说:
“哥,那个,阿姨她,没事的,有时候,人是需要哭一哭啊、骂一骂啊的发泄一下,情绪就得到缓解,缓解了,就好了,你说,对吧?”
成屹峰没答,眼睛依然看着远方。
过了老半天,他问:“小凝,你的理想是什么?”
“啊?”
成屹峰问的这么突兀,秦凝不禁转头看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