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抬了头,眼睛红红的,上牙齿咬着下嘴唇,可怜兮兮的看秦凝。
秦凝还就是见不得这样,叹气说:
“唉!说呀,你不是要踩洋机吗?可你如果脾气这么别扭,我可不敢帮你去弄洋机给你踩。你说说看,到底是什么事?”
宝生埋下头,声音低低的说:
“姐,我……我就是看见……看见他……就紧张……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他在,我就紧张……姐,你别赶我走,我……不闹别扭……了。”
秦凝还不解:“他对你做什么了吗?你看见他就紧张。”
“没。他很好……是我……姐,我不知道,我……真的说不清楚,我说不来,我就是看见他……他很好,真的很好,姐你别说他,不是他的事……”
宝生始终埋着头,断断续续的说话,秦凝还真是拿他没辙,最后说:
“宝生,出门在外,尤其在医院里头,肯定大家得将就着睡,你睡了钢丝床,让他们两个那么大只的人睡那么小一张床,你这样做,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?”
“那,我睡地上。”
“你这!那地上也得有东西垫着啊,现在哪里有多余的被子铺盖呢?你到底别扭啥?”
秦凝真要生气了,之前她一直有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