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你家来说呢!”
“不,不能吧?”
胡老师把孩子放下,让孩子趴在条凳上自己吃草莓,胡老师自己叉着腰和秦凝学袁志忠娘说话的样子:
“怎么不能呀,她今天跟我说的什么,你看啊,‘哎哟,我是知道的,虽然现在秦凝是在文化站当临时工,但是,这秦阿南家是地主呀,地主家攀亲也是难呢!
我们志忠多好啊,我们家三代贫农,根红苗正,我们志忠在供销社啊,你不信我自己去问秦安南,跟我们攀亲,看她会不会开心的跳起来’,
那,秦凝你自己想,她是不是在做梦?她做这种梦,是不容易醒的,真说不定自己跑来帮儿子说的,你等着看!”
秦凝苦笑着摇头,眼里含了一抹冷:
“她要不怕丢人,不怕被我骂,就让她来好了。”
胡老师看着她的神情,敛了笑,用胳膊肘撞撞她,好心的告诫:
“哎,我可跟你说啊,要是真这样,你就算心里再生气,你也不能当面骂她啊!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这地方,女孩子太泼辣,保管被人说的难听死,加油添醋的给你说,你以后还要不要出门了?要不要攀亲了?”
秦凝摇头:“我不攀亲。”
“瞎!你又说这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