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裴丽亚捧上了粥碗。
看着裴丽亚肯吃东西,秦凝也是放了一半心。
晚上,秦凝让秦阿南和裴丽亚睡在炕上,她自己回了房间睡,还嘱咐佐罗:“你看着点那个姑娘啊,她要是溜走什么的,你得喊我啊!”
狗:“呜汪!行!”
可大概是裴丽亚这几天睡桥洞冻坏了,又没有吃东西,尽管现在在秦凝家舒服了,可她之前就一直饱受精神折磨,现在的身体非常虚弱,到第二天天亮,秦凝去喊她上县城时,她就起不来了。
她手撑着炕,抬了几次身子都起不来:
“秦凝……对不住……我头重的抬不起来,腿也像灌了铅似的抬不起来,我,我可怎么去城里呀?可不是连累你吗?”
秦凝看看她的脸色,实在不好,摸着额头,也像是在低烧。
“要不,我去找赤脚医生来给你瞧瞧吧?”
“不要!秦凝!除了你和你娘,我谁也不敢见!不要!”
“可是,你病了,这……”
“不要!秦凝,我就算死,我也不要看见外人,没有人看得起我,没有人……”
裴丽亚的手,紧紧的攥住秦凝的衣角,紧闭的眼角,开始淌泪。
秦凝只好安慰她:“那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