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有,你再寄点来吧。
记得帮我去照料我爹,那些外头人(这里任阿山指的是弟弟任东升)都是靠不住的,只知道看相(方言:觊觎)我的钱!
姐任阿山口述,甥屹峰笔。”
秦凝读完了,秦阿南鼓着一张脸许久不出声,只知道不断不断的把柴往灶膛里丢。
秦凝轻轻的说:“姆妈,不要烧了,都有乌焦味了。”
秦阿南这才停手,但依然一言不发的坐着。
秦凝等了一会儿,见秦阿南也不出声,就起来揭了锅盖,把里头蒸的一碗鸡蛋羹拿出来,放一点酱油,撒几许葱,端到桌上,再把前几天做的萝卜干切了切,拌一点熟油也拿过去,装了两碗饭。
“姆妈,吃饭了。”
“唉!”
秦阿南叹了一声气,走来桌子上,拿了筷子吃饭,一语不发。
秦凝看她这个样子,不禁说:“姆妈,你有什么话,说出来比较好,闷在肚子了,吃了饭下去不消化。”
秦阿南顿了顿,忽然搁了碗筷,生气的说:
“真真是笑话!竟然骂我的囡是煨灶猫!说我的囡死样怪气、赣头赣脑!还她的屹萍给我?哼!我才不要呢!娇生惯养的大小姐,十年前来我们家,脚都不要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