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油水干了好久了,菜上来都是一阵猛吃,这会儿几乎消灭光了,也该走了。
不一会儿的,大部分客人都走了,两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也准备携家带口的走了。
秦凝看两人一人手里拎着一个用手帕做的包袱,包袱都鼓的要爆开了,微微露出褐色的爆鱼和红白相间的肉块,她们走到门口去和站在那儿送客的秦阿南告别。
刚才立眼睛的老太太是姐姐,大姑婆,大名秦新娣,另外一个扎辫子的是妹妹秦根娣,此时,秦新娣推一推妹妹,让妹妹和其他的家人先走了出去,她自己一个人就走去和秦阿南说:
“阿南!我跟你说一件事,我下午来的时候,你告诉我那些蛋好多都是双黄的,我倒蛮眼热(羡慕)的,我刚才和你小好伯(指二姑姑秦根娣。比父亲大的姑姑称好伯,比父亲小的姑姑称好叔。)一人选了一只生蛋鸡带回去,传传种!你放心,等明年开春我抓了小鸡崽,我来还你两只!”
秦阿南呆掉。
她的脸上,有五六秒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的呆滞,秦凝在一旁看着,真是心疼。
好一会儿,秦阿南才拉住秦新娣说:“不不,大好伯,这个生蛋鸡我要留着的,我们小凝现在读书,又长身体,要吃蛋的啊,你别拿走,我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