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。”
青灯凝定的看着她,语重心长:“柏谷堂的谢萧,半月小筑的赵阿福,甚至连你娘留给你的那些东西,十八年了,一个没有主家打理的产业,还能经营状况如此良好……”
“阿娆,我不信你不明白。”
这番话情真意切,以青灯那逍遥洒脱的性子能说出口,是经过深思熟虑的。
素娆当然明白。
正因为明白,所以只能这样。
“师父,我……”
“行了,说的老夫嘴都干了,我得赶紧睡了,不能再和你熬着,明天还得攒足精神应付那小冤家。”
青灯去睡了。
这夜,素娆满怀心事,翻来覆去的睡不着。
睁着眼过了大半夜,勉强来了睡意,府里的人知道她休沐,难得清闲,识趣的无人去打扰。
她睡醒已近午时。
简单用了些饭菜,和赵阿福打听好留听苑的位置后,素娆径直出门,她嫌马车麻烦,径直骑马离开。
留听苑外,刚到未时初,陆绾就看到长路尽头一抹人影策马而来。
素娆下马,将马缰丢给专门候在外面的侍者。
快步走到陆绾跟前。
陆绾今日穿了身烟霞色的留仙裙,发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