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轻轻便领了皇城司的主副使,只需磨练一两年,再进御林军,那必然是一路青云。”
他小声分析着,没听到言韫回应,默认他承认这些话,继续道:“既然有这样的路,那顾氏的人怎么会同意顾城放着好端端的差事不做,跑去供姑娘差使。”
“你以为顾家能晋升至此靠的是什么?运气吗?”
言韫轻笑,语气却依旧淡淡:“顾家那群都是人精,如今没有哪个地方能比呆在她身边更得机会。”
“公子是说……顾家想赌一把?”
竹宴双眼微微亮了。
见言韫笑而未语,他更是肯定了这个猜想,喜道:“看来朝中还是有些有眼光的人嘛。”
“他们眼光未必不如顾氏,只是缺乏魄力,更看重眼下的利益。”
‘取舍’二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。
不是谁都有顾氏这样果决的当家人。
言韫望着窗外,思绪早已飞远,也不知道她这会在做什么,睡了没有。
“公子要去趟半月小筑吗?”
竹宴意动,试探的问道。
说起来还有些可怜,他家公子光风霁月,君子端方,现在为了见自己的心上人,还要锦衣夜行,飞檐走壁……
活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