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对他做了个‘你请’的动作。
竹晏道:“这事儿说起来就不得不提一桩旧事,总结来说呢,就是冀阳王仗着自家皇亲的身份,趁酒醉玷污了一个贵女,这女子事后悬梁自尽了。”
“这和我们说的事有什么关系?”
素娆疑惑看他,他道:“关系大了,这贵女若是个寻常人家,碍于冀阳王的身份,也只有打碎牙齿和血吞,自认倒霉。”
“可偏她姓拓跋,还是拓跋氏那一辈里最出色的明珠。”
拓跋氏……
这一路走来,素娆先后见过了不少世族子弟,论出身,最高贵的当属世子爷言韫,其次便是四姓之首的崔氏,崔翊,八姓之一的钟离氏,小南,幕后计杀她阿爹的苻氏,现在又出现了个拓跋氏。
高门显贵逐一登场。
着实有趣。
素娆问道:“那后来呢?”
“后来……冀阳王理亏在先,加上拓跋氏紧咬不放,此事闹到了陛下面前,几番交锋后……罚了冀阳王,廷杖三十。”
三十杖不要命。
甚至在那些熟练掌刑的奴婢手底下,打完后可能连卧床休养都不用。
仍旧可以活蹦乱跳。
但这三十杖,伤的不是皮肉筋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