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的何铭难道就是宋家赴宴时遇到的那个脓包?”
狂言要安置她,辱骂玉娘,言辩不过就恶语相向而被打掉两颗牙又扔进了粪坑的纨绔公子?
言韫噙笑点头,“就是他。”
说着又随意提了些从霍子行处查到的消息。
素娆若有所思:“我听说他大伯何功泽是云州的监察使,关于他爹,倒是没什么印象。”
华寿堂的东家……
“相比何功泽一路高歌猛进坐上监察使之位,何铭的父亲何赐文年少考中秀才后再无寸进,后来靠着家中的关系转而经商,成了一方富户,近些年隐有和金氏争锋之势。”
言韫当初命人调查云州众官员,何功泽身为监察使是重中之重,其家族谱系自然了解过。
素娆听罢,长叹一声:“这下是真麻烦了。”
逍遥丹里掺杂了一点那东西,效用尚且惊人,更遑论没有经过其他药物调配会有多可怕。
“听霍子行话里的意思,这东西何赐文也是从旁的渠道得来的,怕是早已暗中流通开来。”
“不作药用镇痛的话,此物还有什么用途?”
言韫先前就着逍遥丹听了个大概,只知晓其中的危害与弊端,其他的并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