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盯着,班头艰难的吞了口唾沫,丝丝缕缕的刺痛缠绕而来,如针砭骨,痛得他浑身的肌肉在这一刻骤然紧绷!
“素,素姑娘,我知道这件事你很难接受,但事实摆在眼前。”
“孤男寡女,一张破床,两人衣不蔽体!”
“李寡妇的簪子插在他脖子要害处,随后人就吊死了,不是遭人凌辱,羞愤难当要以死谢罪又是什么?”
班头说的极快,说完小心的觑了她一眼,叹道:“与其纠缠这些,你不如替自己多作打算,他是死了落得清净,你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。”
此事闹得满城风雨,过了今晚,谁都会知道她素娆有个奸**女的爹,这骂名和耻辱会如影随形的跟着她一辈子。
想到这儿,班头眼中更多了些怜悯。
小小年纪,真是为难她了!
“罢了,我也不跟你计较,你尽早收拾着把人抬走吧,免得搁在这儿惹来更多非议。”
他说罢再不逗留,着人去跟外面的百姓交待了一番,就搀扶着县太爷站起身来,准备离开。
从官府来人、搜查取证、到决断定案整个过程不到一刻钟,效率之高令人啧舌。
院外的百姓此刻也炸开了锅。
“我就说嘛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