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走向旁边的衣帽架,拿起上面他最喜欢的一顶高礼帽,戴在他早就花白的头顶上。
    出了门,在随从和助理们的簇拥下,一行人等离开了洛克非勒在华盛敦的住处。
    低调的车队行驶在DC特区6月份明亮的大街上,帝国中枢特有的厚重感让这里和纽约、洛杉矶、迈阿密等城市的气氛截然不同。
    和那些正治动物不一样,戴维不喜欢这里。在他年轻的时候。住在这里的一个大人物,给了那时年轻的他和他的父辈们极大的压力。
    他记得那几年里,自己的父亲约翰·戴维森·洛克非勒,人称小洛克非勒的家族二代掌门人,连续几年整日里愁眉苦脸。
    他还记得那个晚上,那个非常关键的晚上。许多人来到家里,在父亲的书房里面秘议。年轻的他则带着人,守在外面帮忙保守秘密。
    然后第二天,震惊全美国甚至整个世界的新闻发生了。
    那位让小洛克非勒和许多人厌恶至极,又非常害怕的大统领,很不幸的突发脑溢血死在了白房子里,死在了他的办公桌上……
    垂垂老矣的戴维,回想起当年那不堪的几年,以及那非常重要的一夜。
    他深深的吸了口气,心想自己其实不是没有自己父亲的那种果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