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读书的时候,他与知识奋斗,与老师斗。参战以后,他跟自己斗,跟那些霓虹人斗。”
“回国之后,他跟商业上的敌人竞争,跟正治上的敌人对抗。”
“他的一生都在抗争,与自己臆想出来的敌人抗争,他从不做无聊的事情。”
“他几乎从无爱好。”
“他是个很无趣的人,他几乎没有私底下的朋友。他的朋友,都是他的抗争或利用对象”
“这样的赫伯特。今晚却跑来看棒球,还主动来找我们。现在.你明白了吗?”
听了爷爷这番长长的话,亚伯沉默了一会儿。
他开着凯迪拉克凯雷德,在黑暗中,望着前方由爱德华驾驶的丰田红杉的车尾灯,跟随着它行驶。
可能是几秒钟,可能是几十秒钟,驾驶座上的亚伯点了点头。
“我明白了。您的意思是,他为我而来?”
亚历克斯轻轻的说:
“可以这么说。但他可能不是因为他自己,而朝你而来。他可能代表了某些人,过来看看你的态度,也过来看看我的态度。”
“您的态度?”亚伯讶然道。
“伱这是什么意思?!”亚历克斯沉稳的高人形象破裂。
老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