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,他也没什么时间跟精力,他每天回到家都要工作到深夜,回到卧室后只能亲亲早已熟睡的玛丽的脸颊或额头,然后在一分钟之内陷入沉睡。
玛丽是个好妻子,一直很体谅他,但最近玛丽也已经到达爆发的边缘,她快坚持不下去了。
再深的情谊,失去日常的陪伴呵护,也会逐渐枯萎干涸。鲍勃就听里昂说过,他们学校的一个好像是体育老师在追求玛丽。
压下这些乱七八糟的私事,鲍勃又向布鲁克林汇报了其他工作,然后挂断了电话。
匆匆赶回家,鲍勃翻出一个行李箱,装好几件行李跟洗漱用品,刚把行李箱塞进车里,又想起忘记拿刮胡刀了,于是鲍勃又返回屋里,钻进卫生间开始翻找刮胡刀。
从一大堆化妆品中找到自己的刮胡刀跟剃须泡沫,鲍勃刚走到客厅,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。
接着房门被打开,玛丽穿着一身碎花裙子,正跟旁边一个英俊的男子说笑着。
“真的吗?我打算这周末带里昂去看篮网的比赛呢,但篮网的票卖的太火爆了,我们没有买到——鲍勃?你怎么……你回来了。”玛丽看见鲍勃了,笑容僵在脸上。
笑容很快隐去,取而代之的是慌乱与愧疚,然后是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