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费神。
一场谈话下来,布鲁克林差点儿累死。他现在就想躺在这儿,一动不动。
因此,在看见雷换上衣服去拿车钥匙时,他是羡慕的。雷冲布鲁克林点点头,开车离开社区,直奔纽约港。
老奥拉夫跟萨拉结婚后就一直住在这里,老奥拉夫依旧是卡车司机,萨拉则辞去了公司的工作,利用两人的积蓄买下了周边好几个店铺,就连他们家楼下那么大面积的一层,也被他们买下了。
上个月,老当益壮的老奥拉夫搞出了人命,这让老奥拉夫欣喜若狂,当晚就跳进海水里右了一圈儿。
回家后老奥拉夫直接推掉了后续的工作,留在家里照顾萨拉。吃过午饭后,老奥拉夫牵着萨拉的手,两人拉上窗帘,锁上门,打开室内的一个封闭房间,推动机关,房间地板下陷,变成一节一节的楼梯,延伸到黑漆漆的一层。
顺着楼梯走进一层,摸索着墙壁找到开关按下,刺目的白色灯光骤然亮起。
这是一个十分宽敞的空间,最中央放着一张会议桌,四周则是一排排的桌椅。
会议桌上插着小旗子,红彤彤的,因为没有风吹动的缘故,耷拉在那里,看不清旗面上是什么。
主位背后是一面黑板,上面抄写着绘画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