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拿出一支液体。
“先生,连续注射两支可能会给你的心脏造成巨大的负担。但我刚刚听到,您太痛苦了……”约翰·曼宁赤裸裸地躺在宽敞的大床上,身体骨瘦如柴,他虚弱地闭着眼,轻轻点了点头。
来恩·斯贝格犹豫了一下,在约翰·曼宁又一次闷哼出声时,扎了下去。
药液作用很快,仅仅不到一分钟,约翰·曼宁的眉头就放松了,疼痛已经过去。
只是如擂鼓一般跳动的心脏令他面上露出不正常的潮红,连带着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。
来恩·斯贝格不敢离开,帮约翰·曼宁盖上被子,耐心地守在床边,一直等到约翰·曼宁睡着,等到药效过去,他这才蹑手蹑脚的退出去。
站在走廊里,确认没有人后,来恩·斯贝格拨通了布鲁克林的电话。
“布鲁克林?抱歉这么晚打扰到你,我突然想起来约翰·曼宁先生最近身体不太好,刚刚马克·米来将军上来跟先生聊天,还不到半个小时,约翰·曼宁先生就很疲惫了,马克·米来将军不得不遗憾地离开。”
“所以明天也许你可以少做几道菜,先生的身体最近不太好。”
“好的,不客气,没关系,嗯,明天见,拜拜。”挂断电话,来恩·斯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