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决定,乖乖退位让贤。不仅如此,为了防止哈佛受到伤害,防止支持他的人心有不服,他还会主动出手,帮助新任议长收服这些人,或者让这些人消失。
伯克·福斯曼作为最了解约翰·曼宁,与约翰·曼宁共事最久的老朋友,无比娴熟地把约翰·曼宁的每一寸皮肤,每一个毛孔都利用了个遍。
用伯克当时的话来说
“他可能会很生气,会暴跳如雷,接受不了这个现实,但他会接受的,因为这是他用一生在守护的哈佛。为了哈佛,他会接受的。”事实证明伯克不愧是最了解约翰·曼宁的人。
约翰·曼宁经过短暂的沉默——也许是终于从震惊中苏醒过来——他彻底爆发了。
老头儿愤怒地冲伯克·福斯曼咆孝起来,其气势之强,嗓门之大,让人十分怀疑这真的是一个剩余寿命不足一年的病秧子发出来的?
“伯克·福斯曼!!”老头儿的咆孝声直接令麦克风发出一阵刺耳的电流声。
“你怎么敢!”
“你们怎么敢!!”
“你们怎么敢这么对我!!”
“你们是瞎子吗!”
“到底是谁在蛊惑人心,你们是瞎子,看不出来吗!竟然将我赶出议会!你们怎么敢这么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