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工作本来就很危险,他不能继续这么冒险下去了。”
“好的,我会找他谈谈的。”布鲁克林说道。她从称呼中听出了波尔的生疏。
以前他经常去nypd送菜,凶桉组成员跟他很熟悉,从不喊‘布鲁克林法官’。
波尔有段时间都是跟着大卫直接喊他‘布鲁’的。
“好。”波尔点点头
“如果不起作用,我只能向弗兰克局长报告,要求大卫接受心理评估了。”
“虽然我不愿意这么做,但这是为了他的安全。”在现今nypd古怪的气氛下,波尔这么做,几乎就等同于出卖大卫,向弗兰克表忠心。
这对其他人,尤其是凶桉组成员,来说,是赤裸裸的背叛。警察对待叛徒,那是从不知手下留情为何物的。
他们有一万种方式排挤、打压、陷害叛徒,弄得叛徒痛不欲生。挂断电话,想了想,布鲁克林给大卫发了条短信,邀请他晚上来家里聚聚。
他们三兄弟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聚过了。大卫很快回了短信。确认大卫同意,布鲁克林放下手机,吧雷喊了过来。
“大卫受伤了。”布鲁克林说道。雷立马紧张起来
“严重吗?他现在在哪儿?”布鲁克林摇摇头,把情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