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。”约翰·曼宁披上外套,从抽屉里掏出雪茄,丢给伯克一支,道。
“但他的眼界跟见识对他的限制太大了。”伯克接过雪茄放在鼻翼下嗅着,继续道
“那几乎是不可逾越的鸿沟。”约翰·曼宁哼了一声,听起来不太高兴。
“别忘了几十年前我们三个也都是乡巴老。”约翰·曼宁用雪茄敲打着桌沿,不满地说道。
伯克愣了一下,眼神有些飘忽,似乎是在回忆什么。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,摇着头道
“不一样。”
“那时候大家都是乡巴老,我们是乡巴老,我们的对手也是乡巴老。”
“现在不一样。”
“他是乡巴老,他的对手可不是。”约翰·曼宁哼了一声,摆摆手道
“没什么不一样的。”
“我们面对的可不是乡巴老。”伯克并不与约翰·曼宁争辩。他继续说道
“还有他的肤色。”约翰·曼宁慢腾腾地抽着雪茄,一团团烟雾很快将他笼罩,让他的表情看不太真切。
隐藏在烟雾之中,他的声音显得有些飘忽。
“你也觉得他的肤色是最大的问题?”伯克摇摇头
“不。”
“我认为他最大的问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