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助罗伯特·贝尔斯,反而为他的棺盖钉上了第一枚钉子。
这还不如放弃质证呢。他的做法令陪审席发生了轻微的骚动,好在陪审员们还没忘记布鲁克林之前的发怒,骚动很快平息下来。
布鲁克林皱着眉头看了塞德里克一眼,询问安妮·奥尔丁顿是否需要补充。
在得到否定答桉后,布鲁克林宣布举证继续,同时在心里暗暗摇头。塞德里克这种‘投降式’辩护方法,让庭审变得无趣起来。
布鲁克林已经可以预见,在塞德里克的带领下,被告方最终会被安妮·奥尔丁顿逼至墙角,无路可逃。
然后陪审团以最快的速度得出合议结果,罗伯特·贝尔斯被认定有罪。
如果塞德里克不放弃使用罗伯特·贝尔斯的病情做辩护,也许通过博取同情,事情还有几分回旋的余地。
比如他可以申请将罗伯特·贝尔斯以前的医生列为证人,通过医生证明罗伯特·贝尔斯的精神状态与情绪一直不太稳定,进而证明雪佛兰车主的冒失举动刺激到了罗伯特·贝尔斯,使得罗伯特·贝尔斯发病。
庭审虽然才开始第二天,但布鲁克林已经几乎可以肯定,罗伯特·贝尔斯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实施犯罪的。
无论雪佛兰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