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地检署的老人,才得知这一情况。
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无视,而是认真地调阅了卷宗,仔细后她发现,三十年前无论是法院还是警方,认定肯德尔是凶手的唯一依据就是邻居的证词口供。
而肯德尔在上诉期间曾当庭称自己在被捕后的审讯期间,遭受到了警方的威胁与羞辱,警方威胁她称如果她不认罪,就会殴打她,并把她安排进重型监狱的重犯监区,甚至把她送进男监。
安妮·奥尔丁顿调阅了上诉的卷宗记录,从多方进行比对发现,肯德尔在说明自己被威胁时的表现不像作假。
这彻底激起了安妮·奥尔丁顿的兴趣。她继续深挖着肯德尔的桉子,甚至去监狱与肯德尔见过数次。
本来她打算慢慢调查的,但前段时间肯德尔病倒了,医生称她的情况不太好,这让安妮·奥尔丁顿不得不在准备不充分的情况下来找布鲁克林。
安妮讲完,他们已经来到办公室。布鲁克林给安妮倒了杯咖啡,自己端着杯子坐回椅子上问道
“所以,你为什么认为肯德尔是无辜的?或者说,你为什么相信她?”犯人是狡猾的,为了逃脱制裁,他们什么都有可能做得出来。
肯德尔只是连续十年给各部门写信,这其实并不算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