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壁垒现任总长的张海山,已经从最开始的愤怒转变到现在的麻木了。
听见张海山的话,白小白手捂胸口做痛苦状:“老张啊,你这么说我就很痛心了,当初咱们说好的。”
“你需要工作,我需要钱。所以你给我钱,我给你工作,咱们这算各取所需。”
“瞧瞧现在几点了?都晚了一个小时!你还没给我转钱,你让我怎么跟你老婆交代?!”
张海山嘴角牵动。
你说的这叫人话?
我老婆……用你去交代?
白小白继续说道:“评心而论,你就说你任职这些年,我对咱们壁垒咋样?哪没有我的影子?”
“你在跟小姐姐打扑克的时候,是我派人给你站岗,时不时地叫好鼓掌。”
“也是我,每个月给你妻女寄生活费。”
“作为一个柔弱的病人!弱势群体!给你这个看守做到这份上,我都觉得自己伟大!”
“小妹,你说我伟大不?”说着白小白看向身上的“少女挂件”问道。
少女乖巧的点了点头,说道:“小白哥哥最伟大了!”
张海山揉了揉太阳穴,说道:“小白啊,下个月我就要调走了,咱们能不能好聚好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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