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综合古武都没这么流畅自然。”
白千道微微一笑，说道：“我有个徒弟，也学了我教授的技能，她比你还有天份，但是没有你……凶狠。”
“谁？是男是女？”
“女人。”
“我做大师姐，还是她？”
“啊？”白千道笑道：“我也没收你为徒啊！”
“她比我学的快？”
“是，你稍稍不如她，但你也是悟性很强的天才。”
“她……美吗？”
“啊？她很漂亮……你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“你一直与她在一起的吗？”
“不是，我与她相处的时间不长。”
“她结婚了吗？”
“没有……行了，别多问了，再走起来，结合我教你的手法，继续练。”
两人下去时，车秀清问道：“你教我这么长时间，我请你吃饭，也是天经地义吧？”
“我应该最近就会离开，想与忆双多在一起，真的抱歉！”
车秀清叹息一声，却是突然抱住他，说道：“这就当做我的谢礼吧！”
白千道皱眉，推开了她，四处看了看。
她笑道：“放心，我已经观察过了，这里没监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