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身居高职，实在是不方便深入，在得知你们欲对付他后，我才向你们透露了这个秘密。”
小松疑惑看着他，问道：“你的目的是把他绳之于法吗？”
“是，正如你所说，警察肩负扫除罪恶的重任，我实在无法直接调查他，去搜查老宅，但给你们递了刀子……我帮助了你们，你们是不是也可以帮我一个忙？”
“帮什么忙？”小松平静问道。
“我想知晓，你们所说的关于宋学样的罪证，是哪个黑客所为？”
“我不能说。”小松当即拒绝。
黄清波目光有些阴沉，却是笑道：“我帮了你们，难道就不能以此交换吗？”
“不行，他要求保密，我们也不会出卖他。”
黄清波轻轻皱眉，问道：“能不能告诉我，你们夜探宋学样别墅时，所遇的那个蒙面灵力者是谁？”
“不能。”
“他是不是那个黑客？”
“不是。”
黄清波的目色更是阴沉，说道：“我们现在是同一阵线，你应该配合警方。”
“我和我的妻子可以协助警方，提供宋学样的更多罪证，但不会透露需要保守的秘密。”
黄清波沉吟一下，说道：“你们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