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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五那天,正是天默音乐节活动的日子,程北淮和幼儿园那边打过招呼,晚托到九点半后,但活动具体什么时候能结束,其实他也不是很清楚,只是算准了那个时间要离开。
一身黑色的笔直西装,蹭亮无比的高档黑色皮鞋,腕上扣着一支名贵的高级器械手表,将黑色的长款呢子大衣套在西装外套上,便出了门。
冬日里的余晖红得像血,渲染着半片天空,气温也逐渐下降,一阵阵冷冽的风袭来,透过衣物夹杂着刺骨的凉意.
在开车前往活动现场的路上,程北淮接到了宁崢打来的电话,宁崢虽才二十出头,年纪尚轻,但热爱音乐,跟着程北淮的时间也不算长,但事事都听他的,还常说要拜程北淮为师,程北淮虽口头没有应允,但每次谱曲作词或者在指点音乐的时候都会带着宁崢。
像天默音乐节这种大型活动,如果程北淮不带他,他基本没机会可以去接触这种活动,而且参加这种音乐节的人大多都是音乐界的各大名人,也能让他长不少见识。
宁崢也不傻,知道程北淮是有意要带他,所以很想叫他师傅,但程北淮说这个称呼不适合他,不让他叫,这点宁崢觉得挺可惜的。
头一次参加这种大型活动,宁崢其实心里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