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痕迹。
努力回忆，却什么也想不起来。
他只记得和老爷子喝酒，边聊边喝，再后来，什么事都记不起来了。
不待他再往下想，章一宁主动地覆上他的唇，扯过被子将两个人遮了起来。
看样子，她得帮他回忆下昨晚做过什么。
这是自己深爱的男人，她全心全意地奉献自己，笨拙地想讨他的欢心，并不觉得难为情。
不着寸缕的肌躯提醒顾墨辰，他和她之间发生了什么，相信章家人也很快会知道这件事。
不看僧面看佛面，他如同泥潭深陷，不能轻易脱身。
这根本就不是他想的结果，身不由己的感觉是痛苦的。
他蓦地愤怒，用力甩开缠上自己的章一宁，“对不起，我做不到”。
声音很大，吓得章一宁冷不丁地缩了一下，下意识闪离他。
试想一下，顾墨辰已经不再爱章一宁了，自然是不喜欢和她发生这样的事的，甚至连亲吻也不行。
扯开被子，顾墨辰找到自己的衣服，溜进卫生间穿好，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。
面对顾墨辰的态度，章一宁喉咙一紧，眼泪滚下来。
被单上沾着的鲜红，提醒她已经不再是少女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