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，她抿了抿嘴唇，淡定地笑了笑，“顾总，您对我刚刚的道歉可否满意？”
“……”顾墨辰双眸像被盯在她身上一般，不忍离开。
季灵儿轻叹了口气，低眸，换上更加诚恳的资态，“对不起！对不起！对不起！……”。
大有，他不喊停一直说下去的味道。
顾墨辰目光灼人，轻轻托起她的下颌，对上她美若星辰的双眼，“够了，你可以走了”。
季灵儿别开脸，甩开他的手掌，拿袖口擦了擦接触过的地方，“谢谢”。
季灵儿，是个有意思的女人！
离开洗手间，季灵儿的脸热了起来，尤其是被他大掌扣过的地方，被火烧伤一般，热得整个人都要沸腾了。
对这个男人心动吗？
扪心自问，当然心动！
刚刚和他挤在狭小的空间里，心动的连得自己都害怕了。
包厢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，季灵儿回去的时候，锦晓枫的父母在与最后几位亲属说‘再见’。
季灵儿站在锦晓枫身边，微微挑着秀眉，嘴角时不时地弯弯，浅笑着看着离开的亲属。
方若玉扫了季灵儿一眼，“太晚了，让晓枫先送你回去吧”。
“再见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