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”。
“贼手?”南宫爵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,问,“你在说什么,我的手怎么会是贼手,你哪只眼睛见到我的手做过‘贼’的工作了”。
“你偷的东西更高级,是人心,你的手抱过别的男人的女人,难道还不能算是贼手吗”。
她到底在说什么?
男人通常没女人的心那么细,南宫爵拼了劲想也不能完全理解叶小七说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“女人,把话说清楚?”
“自己做过的事自己知道,慢慢想吧”叶小七起身要走。
南宫爵岂是好惹的,是她能胡乱发脾气的对象吗?
他紧跟着她起身,然后在她的腿没迈出第一步的时候整个人便腾空而起,打横抱在怀里。
“进屋,陪我慢慢想”。
“放手!”
“就不放,好几天没回家,我要和你好好亲近亲近”。
和她亲近,疯了,绝对不要。
上次和他在一起居然忘记了吃药,现在越想越后怕。若是她怀上孩子的话就麻烦了,奶奶铁定会把她拖去医院做手术。
想想医院就怕,她不喜欢那些阴森的白色房间、病床。
她咬紧牙关,挣扎着要脱离他,却怎么都不能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