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对不爱的男人有一丝一豪的想法,那是可耻的行为。
她可以把一切都给他,除了这颗心。
两个人紧紧粘在一起,骨筋交织,想分也分不开,中间只隔着薄薄的两层布料,男人感受着女人特有的那份光滑温润,在她耳畔悄声问:“此刻,最希望这样对待你的人是谁?”
“讨厌”她忍不住红着脸骂了一句。
“是他吗?”
他用那种慢慢的、温柔的,若离若即的方式小心翼翼地行动,一点点滑来滑去,擦宝贝似的……
女人再也无法忍受,低低发出一声闷响,不自觉地缠上男人。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轻轻扭动,似逃离,似欢迎,尽量不令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。
她讨厌被他这样对待,像是在受刑,又像在享受某种优待,令她享受不止,慢慢沉沦。
男人不准备放过她,更加肆意,某处抵在她的某处,似野兽游荡在门口,尽管门己敞开,它却并不急于进去,时重时轻,来来回回地磨擦着。
她的愿望层层迭起,终于忍不住使劲锤打男人,“魔鬼,放开我”。
不知怎的,南宫爵突然想到那晚,她口口声声喊着别人的名字。怒意让他原本轻柔的方式变得暴厉起来,猛烈得让她感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