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看了看,带着保镖和吕言走了。
……
次日清晨,天刚蒙胧亮。
叶小七晕糊糊地睁开双眼,用力捶打自己的头,令它清醒几分。
头好晕、好沉、好难受,简直不像自己的脑袋一般。
感冒虽说不是什么大毛病,但这滋味着实不好受。
早知道这么不舒服就不该赶走管家带来的医生,好歹身体是自己的,这下好了,若是病死了都不会有人知道。
奶奶活着的时候总是说她运好命不好,典型的娘娘身子丫头命。打小就有个魔咒伴随她,甭管大病小病,不见医生面那病肯定不会好。
那年头,乡下孩子皮得很,但凡有个头疼脑热啊,感冒发烧的都是用土方法医的。煎个草药,喝碗姜汤,再不行就去医生那儿说说病况,随便拿几片药来吃,过几天就好了。
但她不行,只要得病了,土方法对她不管用。不吃不喝地卧在床上,一趟就是好几天,看着让人心焦。说来也奇怪,只要请医生上门给她瞧病,立马药到病除。
看样子,这个魔咒是破除不掉了。
叶小七滚过来,翻过去,头重脚轻,躺也难过,起来也难过,头晕得想吐。
‘吱呀’一声,房门被人从外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