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刘勉国。
老刘端着不锈钢茶杯,一本正经地说下去:“要我借你机票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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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里颦刚结束大学的期末考试,上进心使她在高数与专业课中饱受折磨,航班上睡过一觉,到了酒店,后脑勺刚挨到枕头就又睡过去。
李溯全年无休,落脚的地方时常停电,累昏头时找堵墙抱着手臂一靠就能睡着。前些日子刚跟着教授和他的学生们跑过不少路,请假时差不多已经到了极限。
他们回到酒店,淋浴,入睡,直到电话铃响。
百里颦伸手摸到听筒。
大概是登记的失误,对方说的是卢旺达语。百里颦蹙眉说了句“pardon”,随即把电话塞给李溯。
他也睡眼惺忪,总算和对方用英语解释清不用订晚餐。
李溯结束完洗漱,百里颦仍旧靠在床头。
她是不容易疲惫的体质,但一旦累了,就会很难恢复过来。
“去吃饭吧。酒店餐厅太慢了。”他一边系紧腰间的皮带一边说。
此时此刻轮到李溯居高临下。
他的好看找不到死角,俯瞰她时压低的眼睛,锋利的下颚线,展露出棱角的鼻梁。衬衫松松垮垮,刚系上的腰带还没来得及塞进去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