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吧。”王璐镇定如初地看着他,看似单纯的语句中藏着汩汩溪流,“拿都不想拿着的话,就还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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夕阳是被放逐后却久久不肯散去的云。
李溯喘息着走进教室。他是第一个回来的,教室里的二人在听到声响的一瞬回头,百里颦和付宇登不约而同看向他,脸上的笑容未曾消散。
付宇登想开朗地发出问候,却也在刹那觉察到气氛有些许微妙。
下课铃声及时响起,周围班级有桌椅挪动声、谈话声、脚步声轰隆隆鱼贯而出。
他说着敷衍的话飞快离开,临走也和百里颦仓促挥手。
等他离去,空dàngdàng的4班教室里只剩下李溯和百里颦两个人。
李溯朝前走。他穿过讲台,到达最里层的过道时,男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。
百里颦丝毫没有躲避。
缥缈而纯粹的黄昏里,她发现他的眼睛里所泛起的几乎是金色。那让她想起荒漠,又或者麦穗,以及梵高所画的《向日葵》里纠缠不清、却强烈到仿佛灼烧的颜色。
他走到她课桌前。
手腕被紧紧攥住时,百里颦也没有丝毫避让。她看着他的眼睛。
李溯对她说:“不要到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