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杨洛安也马上用手帕擦拭着嘴角,自然而然地将话题转移:“是啊。说起来,笑笑,庆舟哥哥最近回来了,你要不要再请他给你来补一补英语?”
百里颦比身为病人的百里康才吃得还少。她早早地吃完了,只是出于礼仪,不能比长辈先离席,因而一直在餐桌上坐着。
只可惜,有关百里笑成绩的讨论像点燃草垛,一发不可收拾。百里康才和杨洛安似乎对百里笑这一回英语考试只比a线高了12分这一点耿耿于怀,让他把英语试卷拿出来,两人在餐桌上直接研究起来。
百里颦坐在一边。这里没她chā话的余地,但又不能退场,再说了,百里颦不动声色打量百里笑的侧脸。
他麻木的脸上读不出任何有关现状的情绪。在这样的家里度过了小学与初中两年,百里笑早已习以为常。
他察觉到百里颦的目光,忽然回过头来。
百里笑朝她投去一个警告的脸色,随即嘴唇翕动,他无声地吐出一个字。
“滚”。
她才不滚。
百里颦挑眉。
她有自知之明。百里家的家庭关系比别人家复杂,她从nǎinǎi家放弃了自由过来,为的就是在这个家里占据一席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