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常用的根据地。但课间还是男厕所方便,门口留一个人,其他人就能在里面安心地吞云吐雾。
孟修是他们的中心。
“修爷,刚才做噩梦了还是咋的,脸臭得跟要去杀人一样?”有伙伴叼着香烟关心。
一听到对方的话,他便立刻换上那张无可挑剔又玩世不恭的笑脸。“没,”孟修说,“梦到以前初中一朋友了。”
都知道孟修是在邻市读的初中,他在实验中的初中同学一只手就数得过来。
“修爷的兄弟,肯定吊得不行吧?”对他过往的好奇心不是假的。
“吊啊,”孟修说着,微笑如水波dàng漾,他不疾不徐地将烟头按熄在洗手台上,“动起手来就是个神经病,又狠又不要命。中考两个e,去了三中,吃错yào了一样玩命读书。只可惜——
“神经病就是神经病。”烟头被按压得扭曲不堪,说这话时,孟修眼底的yin翳如洪流般汩汩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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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百里,”乐小可快步朝百里颦走来,把一袋薯片放到她桌上,“给你吃吃!”
“谢谢你。”百里颦想了想,也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维他nǎi。
看着乐小可受宠若惊、两眼亮晶晶收下的样子,百里颦强压下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