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,却硬是一个词都挤不出来。申正焕赶紧将双眼眯成了“流氓兔”,渐渐的,那个傲慢得不可一世的家伙眼里居然噙出两颗丰硕的泪珠。
“是我的错,我这就送您去医院!” 申正焕突然用大得可以震碎玻璃的声音喊道。
“不用了,现在是工作时间,还是等晚上下班后再说吧。丝丝,哎哟!钥匙呢?摔倒之前明明就抓在手中的啊?跑哪儿去了,你们来得正好赶紧帮我找找!”
迷茫的崔仁赫、更迷茫的同事们,在申正焕发出哀绝凄惨、登峰造极的哽咽声之前, 大家都如陀螺般四散旋转得不亦乐乎。
“是不是长腿跑了!”、“我刚刚就说是啊。”、“你们快帮我蹲下去看看是不是掉到桌子下面去了。”
看着正在浑水中摸鱼的同事,申正焕已经由人喊变成了猿啼。
“好像我们刚刚寻找的方向的确不对,不过应该是进到用手够不着的尽里面去了吧。”、“好黑呀,明曜哥你离桌子最近,能看到吗?”
在周明曜的声音即将涌出喉头之际,申正焕再度朝着飞来一记“热眼”。
“好像是看到了一个很像的东西,但我也不能确定啊。”、“要是能有把尺子,再有个手电筒就好了。”
周明曜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