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就配得上龙凤灯台。”
“不说龙凤灯台,阴阳台各位也不敢上去吧。”
稚川宝室话落,藏宝厅彻底哑然了。
这老头话虽然难听,可它们都清楚,以自己的逼格,的确没法儿在太好的位置呆着,不说其他文玩指指点点,自己摆在那儿,就如坐针毡。
“这样,容老夫打个头吧,老夫撑死占个四象之一。”
文玩沉默之余,稚川宝室给自己下了定位。
“那我就占个八卦位吧。”
南朝青瓷莲花尊自降辈分。
“我年轻点儿,八卦位也行,天干地支位也行。”蓝军邮想了想,说道。
在座、啊不,待摆的文玩都明白,稚川宝室不说其自身价值,单是它对掌柜的作用,就不是旁人能取代的。
不动如山如它才谋个四象位,自己也不好太过火。
“我也无所谓,可要是低于地支位,掌柜就要给我个说法了。”
竹枝子冶石瓢半开玩笑,半认真道。
端石砚台大吼:“掌柜的,我嗅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的味道,是徽墨兄吗?徽墨兄,你在哪儿?”
“哦,有血气,没事儿,我亲自给你净化。”
黄杨月牙梳奶声奶气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