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都是我们年轻是玩剩下的。”
说着,他就对下属吩咐道:“动手吧!”
巧巧全身因为愤怒而颤抖着,她咬着牙道:“你们想利用药物使我屈服,我告诉你们,休想!”
扎克西斯垂着眸,淡淡道:“很多人在注射之前,都是这么说的,可事实是,他们都屈服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看到朝自己走近的人,巧巧全身都开始战栗起来,她就像是孤立无援的幼兽,只能靠着发怒来隐藏自己的恐慌与害怕。
“走开!不要碰我!”
当一个人按住巧巧的手臂时,她的挣扎变得更加激烈起来,“走开!走开!”
她死死地瞪着扎克西斯,恨恨道:“说什么保护我根本就是骗人的!你们只想让我变成你们的傀儡,达成你们控制J国的野心罢了!”
扎克西斯冷漠的回过头,锐利的鹰眼扫在巧巧身上,突然无情地笑了一声,“真遗憾,即使你意识到这一点,也没有任何作用。”
话音刚落,另一人将针剂缓缓推入巧巧的静脉中。
冰凉的液体缓缓进入身体的感觉是什么样呢?
就像是一条毒蛇盘踞在身体上,冰冷的鳞甲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肌肤上,令人毛骨悚然,却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