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事让你这么自残？”
自残？
他没有！
苏远航正想反驳，却又失了声音。
看着天空中那轮毒辣的阳光，不管再炙热，却温暖不了他的心……
良久，他道，“阿蓝，你说……小小是我的女儿吗？”
他一直深信小小是自己的女儿，可看到殷俊与小小相似的五官，所有的笃定都不见了……
“嗯？”湛蓝咯噔一下，远航不会在沈舒那里受挫了吧？
“我不知道。”这种事情除了沈舒清楚，谁能下结论？湛蓝看向情绪低落的男人，“何不问问你自己，答案重要吗？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唉！”湛蓝也叹口气，“或者换一个方式问你，对沈舒，你真的放下了吗？愿意把她交给殷俊吗？”
苏远航：“……”
“如果放下了，就别再纠缠，对你，对沈舒，对黎姗，都好。”
黎姗那丫头，每次给她打电话，提到苏远航就哭。
唉，原本多么开朗的一个好女孩，却……
她看了真真心疼。
苏远航：“……”
无言的沉默，横在寂静的花园。
楼下，秦天熠一边做饭，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