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湛蓝好似有一点点了解丈夫对徐子初的无奈与戒备。
不是敌人,有时却甚是敌人。
徐子初,太邪门儿了!
“呀……”康妮进来撞见湛蓝唇边全是血,尖叫道,“湛小姐,你怎么了?出,出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湛蓝浅浅笑了笑,摇摇头,“去帮我把医药箱拿过来。”
“哦。”康妮忙提着药箱跑上前,“您的嘴唇一直在流血,好吓人……”
湛蓝忍着痛消毒,贴上创可贴,“现在不就没事了?”
康妮“嗯”了声,两只眼睛忽闪忽闪四处打量。
湛蓝瞧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笑道,“放心,我真没事。对了,康妮,能问你一个问题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徐子初的母亲,你听说过吗?”
——
从城堡开车回市区,徐子初一路疾驰。
低调的银灰色跑车像闪电般穿梭在大小街道,仿佛带着些许怒意。
一个90°直转,他拐进了别墅大门。
蓦地,怀里的白貂“嗡嗡”直叫。
“嗞——”
徐子初油门一踩,紧急刹车。将小白抱在手里,问道,“怎么了?有什么高兴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