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桶盐水,泼在秦天熠皮开肉绽的肌肉上。
他已经受了连续三天三夜的重刑拷打,身上也烙下不同程度的伤痕……
或烙印,或鞭痕,或刀伤,让人触目惊心。
特别是盐水滴在绽开的肌肉上,那种从表皮钻心的痛,直侵骨髓。
“嘶”,秦天熠痛吟一声,缓缓睁眼。
杰拉尔德狰狞的脸不断放大,“怎么样,想好了吗?”
“呵——”尽管有气无力,秦天熠依旧态度傲慢,“反反复复就那几招,我腻了,能来点新鲜玩意儿吗?”
“想要新鲜的,那还不简单?”
杰拉尔德拍拍手,几名下属压着两女一男走进囚室。
年轻女子看见手脚被绑的秦天熠,疯了似的咆哮,“老公!”她愤愤瞪向杰拉尔德,“你是什么人?为什么要绑走我老公?快放了他,他要是有什么意外,我跟你没完!……”
老公?
女子歇斯底里的咆哮秦天熠一句没听进去,只对她的称呼……
哦是了,临到F国之前,罗以律给他安排了新身份,包括父亲、母亲、妻子、同事等角色。
眼前叫他老公的……不正是被他调去南非的米莉?
“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