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……
苏远航并未走远，他找了间酒店，开了间房，与非洲那边进行视频会议。
习惯性的，在会议开始之前，把手机调成静音，扔在一旁。
直到会议结束，关上电脑。
苏远航拾起手机准备打给湛蓝，却发现她给他打了十来个。
有急事？
他赶紧回拨。
“嘟——”
铃声响了一声接起，传来湛蓝急迫的声音，“远航，你在哪儿？怎么打不通你手机？”
“医院对面的酒店，怎么了？”
“我刚刚返回手术室问了护士，护士说，沈舒没有堕胎，没有吃药。”
“……”苏远航捏着手机的手一震。
“我给沈舒打，沈舒也没有接！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啊？”
“……”
“沈舒还给我发一条奇奇怪怪的消息：说不想再纠缠你，也不想你恨她……远航，你觉得……你们之间，是不是应该再谈谈？”
电话一头沉默良久，才响起苏远航沙哑的声音，“你说……什么？沈舒没有打掉孩子？”
“是啊，护士说，沈舒进了手术室一直在哭，把药全都撒进了垃圾桶。”
为……什么？